第19章(1/2)

病床上的人似有所感,艰难撑起身回头。四目相对瞬间,赵砚眼中骤然亮起光彩:“阿南!”

陶悠然推门而入,礼貌地向赵母问好,却未得到丝毫回应。三年前,还是赵母与陶母安排他们相识,如今……

赵砚刚要开口,病床旁的oga拦着他的胳膊,娇滴滴道:“砚哥,这位就是害你进两次医院的alpha呀?”

病中的赵砚脸色惨白,气势却丝毫不减,丹凤眼冷冷地扫过被拽着的胳膊,阴鸷的目光令那位oga讪讪地缩回了手。

“妈,阿南跟您问好呢。”赵砚声音低沉。

赵母微蹙着眉,“你想让我怎么样?”

赵砚直直看着她:“儿时您教我讲文明、懂礼貌,现在您都忘了?”

赵母气急,刚要训斥,却听陶悠然道:“赵砚,道歉!”

赵母愕然地看到她那得理绝不饶人的小儿子,在陶悠然的眼神压制下低声道:“妈,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脾气也躁。我要和阿南单独待会儿,你们请便。”

赵母心情复杂。她怨陶悠然隐瞒相斥害儿子两度入院,又欣慰终于有人能治住这混世魔王……她叹了口气,带着oga离开。

临出门,oga甜甜道:“砚哥,我明天再来看你。”

“通知你两件事,”赵砚声音冷得像冰,“一,别跟我装熟;二,别再让我看见你。”

病房内空气凝滞,而赵砚自顾自地拉着陶悠然的手,不言不语。

病房门开合,只剩下赵砚和陶悠然这对苦命鸳鸯,两人不约而同地叹气随即相视苦笑。

“阿南,出什么事了?”赵砚环抱着陶悠然,醒来后看不见恋人,他就知道必有变故。

陶悠然将手指插入赵砚的发间,“我爸爸心脏出了问题,住院了。”

赵砚慌了,挣扎着就要下地。

“别动!”陶悠然按住他,“我爸已经脱离危险,跟你一样需要静养。”

赵砚颓然,“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只能躺在床上,我太没用了!”

陶悠然沉默片刻,竟点了点头:“确实。”

赵砚急了:“阿南?!你怎么不安慰我?!”

陶悠然挂着清浅的笑,“安慰了,你肯定会说,‘不用安慰,我就是没用’赵砚,你啊还没我弟弟成熟。”

赵砚危险地眯起眼,“嫌我幼稚?”

“有一点。”

“你敢?!我比你大两岁!你从来没叫过我哥!现在、立刻、马上,叫哥哥!”

陶悠然摇头,“你太幼稚了,我叫不出口。”

“什么?!”赵砚佯怒,将人拉到病床揉搓“今天非听你叫声哥不可!”

陶悠然由着他闹,维持着浅笑掩盖着眼底的哀伤。

之后的一周,是他俩最后宁静的时光,待赵砚身体完全恢复,陶悠然决然地提了分手。

而后,他进入了第一个易感期——只记得失控的信息素如海啸将他吞没,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破坏。他砸碎了目之所及的一切,直至力竭昏厥。再醒来,眼前是熟悉的医院白色天花板。

陶悠然方知,这几天,家里人仰马翻,姐姐的原话是:“你的易感期变异了,不发情只发狂,破坏力堪比哥斯拉降临地球。你那屋子,基本只剩承重墙了。”他也得知,为平息他狂暴的信息素,医院调派了多名oga进入“案发现场”,却都束手无策,最终只能等他力竭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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