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佳宁试着去转动油门,车子冲出去一小截,吓了她一大跳。
&esp;&esp;她嚷嚷着,“我不学了,不学了。”
&esp;&esp;萧贵人在一旁看着也是胆战心惊,“不学便不学吧,可别摔着了。”
&esp;&esp;佳宁可不像沈墨渊那般皮糙肉厚,禁不起摔。
&esp;&esp;佳宁有些不甘心,忽然,她想到一个点子,“洛大哥,你可以骑着带我一起感受一番吗?”
&esp;&esp;洛景年没有多想,小女孩子有这种玩闹的心思实属正常。
&esp;&esp;萧贵人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她看着沈墨渊欲言又止。
&esp;&esp;沈墨渊走到她跟前压低声音问道,“母妃,可需要儿子阻拦。”
&esp;&esp;虽然他听洛景年说过,在他们那边男女大防没有这般严格,但是
&esp;&esp;萧贵人缓缓摇头。
&esp;&esp;这几日相处,洛景年为人处事、才学样貌,她皆看在眼中。
&esp;&esp;这样的人物,与佳宁倒也算是般配。
&esp;&esp;兄妹二人若真是配上洛景年和苒苒,这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esp;&esp;……
&esp;&esp;洛景年骑上车,佳宁跨坐在后面。
&esp;&esp;今日虽然无风,但是依旧有些冷。
&esp;&esp;佳宁却异常兴奋的在后面叫着,“洛大哥,骑快些。”
&esp;&esp;她不会骑马,也没体验过那种肆意驰骋的快感。
&esp;&esp;如今有这么舒服的电瓶车,她可得好好体验一下。
&esp;&esp;“那你坐好。”洛景年提醒了一下后缓缓转动油门。
&esp;&esp;佳宁感受到速度变快,更加兴奋了些。
&esp;&esp;一路上,百姓们就跟看到什么天外来物一样,纷纷驻足。
&esp;&esp;此物长的如此奇特,却可以如马般飞驰,简直不可思议。
&esp;&esp;凉州城的路可不像现代的水泥路,坑坑洼洼的。
&esp;&esp;洛景年左避右闪,仍旧骑进一些小坑。
&esp;&esp;后面的佳宁被猛的颠了几下,手不自觉的放到了洛景年腰上。
&esp;&esp;一个沉浸在紧张中的司机和一个沉浸在刺激中的乘客,二人都没觉得有何异常。
&esp;&esp;直到洛景年捏下刹车,车子在一处开阔地上停下,佳宁才发现自己竟然紧紧搂着洛景年。
&esp;&esp;她立马将手抽出来,脸迅速红到了耳朵根。
&esp;&esp;“洛大哥。”佳宁突然开口问道,“你以前和旁人一起骑过电瓶车吗?”
&esp;&esp;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问这个,肯可能是好奇?亦或是别的原因。
&esp;&esp;洛景年摇头,“实不相瞒,这是我第一回 骑电瓶车。”
&esp;&esp;小时候家里只有自行车,后来工作以后都是坐地铁,事业有成以后都是司机开车。
&esp;&esp;“哦。”佳宁似乎对这个答案格外满意。
&esp;&esp;她扬唇,笑的露出两个小酒窝,“洛大哥第一次骑车带的人是我。”
&esp;&esp;第150章 迷雾
&esp;&esp;洛景年勾唇一笑,并没有说出真相。
&esp;&esp;虽说这是他头一回骑电动车,但是第一次骑自行车带的人却是另有其人。
&esp;&esp;正沉浸在久远的回忆中,王府管家策马而来,“洛先生,王爷让您快些回去。”
&esp;&esp;洛景年视线扫过去,看出来管家面上的急切,他不敢耽误,带上佳宁一路疾驰。
&esp;&esp;书房中。
&esp;&esp;除了沈墨渊,萧贵人,严文,陈至都在,大家面上都有些凝重。
&esp;&esp;“兄长。”沈墨渊起身,双手抻在桌案上,修长的手指被压的充血,“安平帝亲率的三十万大军已经在青州城外驻扎。”
&esp;&esp;他跟陈至和严文也猜想过安平帝用意是在凉州城,但是没想到对方竟来的如此之快。
&esp;&esp;洛景年看过大乾舆图,知道青州就在十几里地开外。
&esp;&esp;三十万大军,他只在小长假爬长城时见过。
&esp;&esp;洛景年说出自己的判断,“既然是驻扎,应当就不是来攻打凉州城的。”
&esp;&esp;“如果我是皇帝,我肯定采取闪电战,速战速决。”
&esp;&esp;沈墨渊蹙眉,“何为闪电战?”
&esp;&esp;洛景年解释道,“大体意思就是,出手快如闪电,在对方尚未反应过来时,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esp;&esp;“将此种速战速决之法比作闪电实在是妙极。”沈墨渊微微颌首,“兄长觉得,凉州城该如何应对?”
&esp;&esp;他本以为洛景年只是一介商贾,没想到对于行军打仗竟也有独到见解。
&esp;&esp;洛景年看了一眼诸位,开口推辞,“洛某就不班门弄斧了。”
&esp;&esp;虽然他一直认为商场如战场,但是此事涉及一城百姓安危,他还是当个旁观者为好。
&esp;&esp;“兄长想法与我一致。”沈墨渊重新坐下,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情绪,“安平帝此行应当并非要来攻打。”
&esp;&esp;在他看来,这更像是一种示威。
&esp;&esp;皇帝似是要向他证明,大乾是他的天下,他可以随意驰骋,顷刻间兵临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