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优雅杀猪 第201节(2/2)

&esp;&esp;而后柔软的舌尖便不急不慢地舔舐起来,细细地吮吸蹭过方才尖牙刺出凹陷下去的小坑,而后撬开她的牙关,气势汹汹的长驱直入。

&esp;&esp;“等……”

&esp;&esp;南扶光坐在桌子上,只剩下仰着头接受男人索吻和抓紧缝隙呼吸的份儿,固定在她腰间的胳膊收得越发紧至仿若准备将她勒死在怀中,她根本没法顾及反抗这些。

&esp;&esp;耳边是叫她心跳得快起飞的唇舌交替声。

&esp;&esp;那水声在黑暗中好像异常响亮。

&esp;&esp;未能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溢出,她“嗯嗯”发出两声含糊的鼻腔音,手从抵住男人的肩,至最后抓住了他后颈很短很短的头发,这一抓仿佛将他抓疼了,终于得以短暂分开。

&esp;&esp;面前的人身体横在她两腿中间,居高临下地俯望过来,握在她腰间的大手无声收紧,他哑声问:“放你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esp;&esp;南扶光根本说不出她忘记了什么,哪怕来的一路她心里列举了一万个选择,其中甚至包括在桌下死无全尸的油灯造型她很喜欢或者是那个火盆的架子看上去很结实。

&esp;&esp;感谢黑暗掩饰她的紧张与窘迫。

&esp;&esp;懵懵懂懂的抓住男人的头发将他摁向自己,她气势也不弱地贴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

&esp;&esp;当他再一次吻下来,房间内只剩下鼻息交换的气音与舌尖入侵后攻城略地的肆意响动。

&esp;&esp;……

&esp;&esp;辰时。

&esp;&esp;太阳升起,一个难得的冬季晴天。

&esp;&esp;南扶光一脸懵逼地拽着那枚雕刻成龙鳞模样秘境共振石跌跌撞撞冲到「陨龙秘境」的出发点时,差点儿迟到。

&esp;&esp;她站稳了扶着身边一个同门师妹大喘气如牛,直起身的时候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在望着自己,旁边的师妹奇怪地说了句:“咦,大师姐,你最近是不是没怎么出门皮肤又变白皙了些?”

&esp;&esp;南扶光听了莫名其妙以及想发笑,心想她都忙成陀螺了还没出门呢,然后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识海,发现自己金丹末期了。

&esp;&esp;第130章 啊贝贝

&esp;&esp;南扶光非常茫然地把自己从头到尾摸了一遍, 是真正的弯下腰重从膝盖摸到屁股摸到腰到胸甚至捏了两把自己的脸,她那副懵逼到不能再懵逼的模样把凑上来跟她搭话,原本想问她是不是睡过头了才来那么晚的桃桃也给看懵了。

&esp;&esp;“怎么了?你到底在摸什么?乾坤袋被偷了?”

&esp;&esp;南扶光转过头看着桃桃,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自己的离谱遭遇——

&esp;&esp;他化自在天界苦飞升已久, 若让其他修士知道, 只要男女凑在一起, 抱一抱,亲一下就能无痛突破金丹中期至金丹末期……

&esp;&esp;那世界也许会变成一个巨大的窑子。

&esp;&esp;淦!

&esp;&esp;媚魈果然很可怕!

&esp;&esp;“话说回来,你嘴怎么了?”

&esp;&esp;“嗯?”

&esp;&esp;云天宗大师姐那在眼眶里乱转的眼珠终于定住了,转过来, 看着桃桃指着自己的嘴。

&esp;&esp;“好肿哦!被小猪咬了吗?早就跟你说了宠物不能上床, 你就是不听, 那杀猪匠弄来的第三只小猪看上去超级凶——”

&esp;&esp;桃桃的喋喋不休都说了些什么,如果说南扶光前面还能勉强听进去什么“宠物不能上床”之类的废话, 在听见“杀猪匠”三个字时, 她脑子“嗡”地空白了下。

&esp;&esp;实在是条件反射。

&esp;&esp;记忆一下子回到大概一炷香之前, 南扶光还被困在那破烂的小土坯房里,遭遇她此生遇见最穷的男人以及他那完美的杀猪盘。

&esp;&esp;她被困在结实的胸膛与铁臂之间动弹不得,只能仰着头被动地接受不断换着花样啃咬她的唇舌……

&esp;&esp;若说一开始还能抽空骂他两句鲁莽或者流氓,此时的她只剩下抓紧时间吸气的机会,几次被那有力又滚烫的舌头堵住她都忘记呼吸, 还得罪魁祸首掐着她的下巴,轻笑着提醒她, 换气。

&esp;&esp;以前看民间小本, 男女主角儿接吻那叫个天雷勾地火,能亲个二千字,对此妙妙在哪一无所知的云天宗大师姐翻着白眼心想作者水字数——

&esp;&esp;原来错的是她。

&esp;&esp;她于卯时进门, 至天边翻起蒙蒙亮的鱼肚白,她的口中好像已经没有哪一处的领土再属于她自己。

&esp;&esp;涎水顺着唇角下淌,顷刻间又被吻走,她大口喘气,大脑缺氧得眼前一阵阵发黑,铺天盖地的熟悉气息好像早就变了气味,男人就像是久旱逢甘霖,逮着她就再也没撒手——

&esp;&esp;直到她浑身都快失去力气,长长的睫毛挂着湿润的露珠,她想起今天还有要紧的正事,不得已在他捏着她下巴,修长指尖伸过来夹住她舌尖玩弄时,毫不收力地咬了他一口。

&esp;&esp;他“嘶”了声却没缩回手,用那双漂亮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esp;&esp;南扶光吐出他的指尖,抓住他的衣领,咬住那近在咫尺也是男人最脆弱的喉结,余光瞥见他恶劣上扬的唇角垂落,在她耳边发出两声低而急的喘声,似痛苦的闷哼。

&esp;&esp;他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脑勺,在南扶光奇怪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下一瞬整个人被重重地摁在桌子上,“砰”的一声——

&esp;&esp;桌子塌了。

&esp;&esp;两人滚落在地,好在大手本就护着她的头,这会儿人也抱着她的腰,最后在她落地前,男人先一步把自己当了她与地面之间的隔离。

&esp;&esp;屋子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外面不知道哪家公鸡敬职敬业地发出打鸣声,天光逐渐明亮。

&esp;&esp;最后南扶光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那间小屋,她只记得自己趾高气昂地宣布再也不要看见那堆破桌子的废墟,以及屋子里任何破烂……

&esp;&esp;男人收拾着一地狼藉,头也不抬,好脾气且懒洋洋地道,行。

&esp;&esp;说这话时,他敞开的领口喉结上,还留着她的牙印。

&esp;&esp;堂而皇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