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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坐在原地不动, 完全放弃抵抗, 无视敌人的攻击。
&esp;&esp;被偷袭敌人捅穿肚子的时候, 突然像走马灯一样想起了过去的事。
&esp;&esp;最终定格脑海的是她两次被背叛的表情。
&esp;&esp;太宰平静地按动口袋里的爆炸按钮, 想着:
&esp;&esp;和敌人同归于尽也可以。
&esp;&esp;是我欠她的。
&esp;&esp;谁让我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esp;&esp;
&esp;&esp;一开始的时候,不觉得她会派上多大用场。
&esp;&esp;被森鸥外要求带着她的时候, 也只觉得是麻烦。
&esp;&esp;她是个固执的家伙,不撞南墙不回头, 认定的事情谁来都不改。更可笑的是身为黑手党,还想要保持双手干净。
&esp;&esp;森鸥外不待见她,其他人也给她使绊子。
&esp;&esp;有好几次,都觉得她会放弃原则,会被别人影响。
&esp;&esp;尽管如此,还是睁开明亮的眼睛,不害怕、也不屈服。
&esp;&esp;像玻璃般过刚易折,也像玻璃一样崭亮。
&esp;&esp;太阳穿过她,却改变自己的形状。
&esp;&esp;没有人可以改变她。
&esp;&esp;算不上是良心发现,只是突然想这么做。
&esp;&esp;随手救了她几次,逃了森鸥外的课出去玩,找人领养了她一直照顾的流浪狗,就被擅自被认定成了朋友。
&esp;&esp;她喊着“太宰”跑过来,说那些没人能理解的话:
&esp;&esp;“伤口好痛,我不想用异能。”
&esp;&esp;“太宰,鲜血好可怕,杀人是不对的。”
&esp;&esp;“逃走吧,我们一起逃。”
&esp;&esp;想旁观,却插手干扰。
&esp;&esp;想破坏,但还是好好对待。
&esp;&esp;这种感情是什么?
&esp;&esp;施暴欲和保护欲互相压制,唯独不变的是占有欲。
&esp;&esp;好几次都觉得要中断这种关系,他不需要一个影响自己感情的人。
&esp;&esp;故意冷落几次,假装没听到她说话,可还是跌跌撞撞地追上来。
&esp;&esp;直到最后一次,把她卖给西西里的黑手党的时候,她不再跑过来了。
&esp;&esp;被锁进行李箱的前一刻,她终于知道了太宰组织了这场交易。
&esp;&esp;她闭上眼睛,不看太宰。
&esp;&esp;在骨传导耳机里说:“睁开眼睛,等下会有人接应你,把你的箱子换了,你记得听我的暗号……”
&esp;&esp;在他说话的同时,垂眸的胡桃和他之间被锁住的箱子隔开。
&esp;&esp;她不再听了。
&esp;&esp;
&esp;&esp;爆炸声响起,整栋楼陷入火海,离开到半道的中原中也瞪大眼睛:
&esp;&esp;“有必要把自己的命搭上吗!疯子!”
&esp;&esp;他不想管,咬着牙要见死不救。但刚这样想的时候,那边的森鸥外就像心有灵犀一样发送来信息:
&esp;&esp;“为了组织的利益,保证太宰活着。”
&esp;&esp;“只有他活着才能补偿我们之前的损失。”
&esp;&esp;他青筋狂跳地前去救场:
&esp;&esp;“啊啊啊啊!又!是!我来收拾残局!”
&esp;&esp;
&esp;&esp;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esp;&esp;“既然你不想用异能的话。”
&esp;&esp;“那就牵我手。”
&esp;&esp;“只要有‘人间失格’在,你不就是个普通人了。”
&esp;&esp;“到时候,一起逃走吧。”
&esp;&esp;去正常人的世界,养狗,看海,救人。
&esp;&esp;做你想做的事。
&esp;&esp;——我为什么会忘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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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中原中也骂骂咧咧地说:“你这次真死了我也不会管了。”
&esp;&esp;然后把他拖回了港口afia的急救室。
&esp;&esp;他向森鸥外提出要求,但森鸥外不再答应他胡闹。
&esp;&esp;他非常平静地拒绝了太宰要求增援的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