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失控,发了疯似的操穴,蹂躏得小花瓣湿肿一片,本就紧窒的花穴更显逼仄,艰难容纳那根尺寸夸张的大鸡巴。
崔谨羞得无地自容,渐次沉溺,失了抗争之心。
冰雪飘落在身上,是暖的,冷风吹拂在面颊上,是烫的。
神魂拉扯摇曳,飘向销魂之地。
“宝宝宝宝的屄真好操,爹爹好爱宝宝,宝宝”
崔授哑声低喃,跪在她身后,崔谨身子顺势后倾,骑坐着父亲的鸡巴反复吞吐。
他用手托着小屁股助宝贝抬臀,下体紧紧插着她,龟头以十分刁钻的角度顶弄穴心。
“爹爹那里那里呜呜太重了”
“乖孩子爹爹多插插花心宝宝才会舒服。”崔授抚着小脸儿哄慰,干得越发粗暴凶狠,鸡巴在花穴里面胡乱操插。
“谨宝好乖爹爹日我的谨宝,和宝宝一起舒服”
他爽到极致,曲腿半蹲向上送屌,崔谨紧抓栏杆以免跌落,臀儿颤巍巍往父亲斜向上挺竖的肉棒坐去,吃了个尽根。
“啊爹爹呜呜呜”
那一下坐得太深太刺激,大龟头无情挤压宫口,崔谨甚至能模糊感受到茎头的形状轮廓,无助地呜呜咽咽。
崔授浑身激颤,龟头酸胀酥麻,腿脚不稳箕坐于地,伸手将宝贝捞入怀中,自下而上操她,不停颠弄。
“宝宝嗯宝宝好湿、好热骚宝宝!小骚屄生来就是让为父操的,爹爹插烂你的小骚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