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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冉兴平:“……”
&esp;&esp;二百五!
&esp;&esp;刑侦队的人都散了出去。
&esp;&esp;有人负责监视任思怡,有人去联络韦泊的父母,还有一部分人重点调查伍半香。
&esp;&esp;穆昔偷听了几句,就不得不回派出所继续工作。
&esp;&esp;接待大厅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孤独地坐在长椅上。
&esp;&esp;他背着一个蛇皮袋子,袋子里放着塑料瓶、报纸还有铁丝。他是拾荒的老人,步履阑珊,独自来派出所报案。
&esp;&esp;老人旁边还坐着一个半大的年轻人,穆昔仔细一看,居然是叶辞。
&esp;&esp;叶辞现在算是穆昔的“眼线”,只要有穆昔不方便出面的坏事,全都交给叶辞去做。
&esp;&esp;二人似乎有矛盾,付叶生和周谨正在调解。
&esp;&esp;穆昔走过去,“叶辞,惹什么事了?”
&esp;&esp;叶辞听到穆昔的声音,忌惮起来,“我可没惹事,是他吹牛……我妈说阿姨买了两个特别甜的瓜。”
&esp;&esp;“阿姨”指的是田玉琴。
&esp;&esp;穆昔记得田玉琴最近买了哈密瓜回家,她挑水果很有一套,每次都能买到好吃便宜的水果。
&esp;&esp;穆昔说:“想吃就老实交代。”
&esp;&esp;“我可没想吃瓜!什么破甜瓜,好像谁没吃过,我一点儿都不在意……不会被穆棋都吃完吧?”
&esp;&esp;周谨把叶辞的耳朵揪了过去,“你想胡说到什么时候?这事还处不处理了?”
&esp;&esp;穆昔问:“什么情况?”
&esp;&esp;“他骂这位爷爷,”周谨说,“王海爷爷说丢了五千块钱,这家伙正好在附近,非说人家穷,不可能有这么多钱,还讽刺人家。”
&esp;&esp;穆昔仔细观察起王海来,从衣着来看,他的确不像有钱人,更像是食不果腹、有了这顿没下顿。
&esp;&esp;“以貌取人,”穆昔说,“小心我告诉你妈。”
&esp;&esp;叶辞:“我才不怕!他就是吹牛!”
&esp;&esp;穆昔:“小心我告诉周警官和付警官你念书时还画过世界地图……”
&esp;&esp;叶辞:“爷爷,对不起!”
&esp;&esp;前后转变没超过一分钟。
&esp;&esp;周谨和付叶生怔怔地看着,在穆昔来之前,他们已经教育叶辞半个小时,叶辞还很不服气的样子。
&esp;&esp;穆昔一到,叶辞立刻道歉,诚恳得就快给王海直接跪下了。
&esp;&esp;送走叶辞,周谨和付叶生同时拿出小本本,“穆昔,教教我们,你是怎么让叶辞听话的?”
&esp;&esp;穆昔满不在乎道:“威胁啊。”
&esp;&esp;“……威胁?咱们不是要批评教育,让叶辞改过自新吗?”
&esp;&esp;穆昔说:“那么大的人了,还能教育好?不如抓一个把柄,一劳永逸。”
&esp;&esp;周谨:“……”
&esp;&esp;好邪恶的人。
&esp;&esp;叶辞虽然被送走,但王海的事情还没解决,他坚称自己有五千块存款,而且描述得很详细,“我藏在床板上,除了我谁都不知道,连我老伴都不知道。”
&esp;&esp;周谨问:“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
&esp;&esp;“今天。”
&esp;&esp;“问过您的妻子了吗?”
&esp;&esp;“她病了,在医院,我想取钱给她交费用,回家之后发现钱没了。”
&esp;&esp;王海的牙已经掉了一半,话都说不清楚,但还是努力地配合周谨。
&esp;&esp;其实周谨心中也有疑问,一个拾荒的老人,真的能存下五千块?周谨不吃不喝,恐怕也得存些日子。
&esp;&esp;付叶生取来王海的资料,低声道:“是个老兵,参加过自卫战争的,跑的都是最前线,好像中过枪,我刚刚看到疤痕了。”
&esp;&esp;周谨肃然起敬。
&esp;&esp;付叶生说:“既然是救命钱,我有一个最容易解决问题的办法,五千块钱嘛,我就……”
&esp;&esp;穆昔捂住付叶生的嘴,“爷爷,您把家里的情况说一说,一会儿我们陪您去找钱。”
&esp;&esp;王海连忙点头。
&esp;&esp;档案上除了有王海曾经的职业,还登记了他的住址。
&esp;&esp;穆昔拿起档案看了一遍,惊讶道:“你家在这里?”
&esp;&esp;王海就住在发现韦泊尸体的胡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