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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手段既然是投毒,之前从他们的对话可知现场在户外,所以才把尸体挪到室内。
&esp;&esp;既然在户外,呼吸摄入的毒便不可能了,最有把握的还是毒从口入。
&esp;&esp;那弄清他们吃的什么,就应该能猜到凶手是怎么下毒的。
&esp;&esp;言淡看了看帐内。
&esp;&esp;袁承继已经不在了,似乎去了现场。
&esp;&esp;尤悠还在记录每个人的尸检结果。
&esp;&esp;伏清合恰好整理好了所有资料,正站起身朝外走去。
&esp;&esp;言淡连忙麻溜跟上。
&esp;&esp;出帐才发现他并未走远,正站在帐前和留下的两个小兵聊天。
&esp;&esp;只三两句便凭借着人格魅力拉近了和小兵的距离,顺利开始了问话。
&esp;&esp;不愧是男妈妈的‘母性光辉’,果然无人能抵挡妈妈的爱。
&esp;&esp;“你们的食物是由谁负责?”
&esp;&esp;“有专门的伙头兵。”
&esp;&esp;伏清合问了伙头兵现下的动向,才得知这些人已被全部看管起来,应是缘北军内部自己也在调查。
&esp;&esp;看着小兵一副心虚的模样,他皱了皱眉,并未追究,得到对方感激的眼神。
&esp;&esp;关键人员被控制了,查案难度更高。
&esp;&esp;一时之间不能和军营内部翻脸,他干脆从其他的方向入手,“食物做好了之后由谁来运送呢?”
&esp;&esp;“也是伙头兵,他们一起运送到我们进食的地方。”
&esp;&esp;“无人单独行动?”
&esp;&esp;“食物很重要,所以伙头兵也都是几人一队,互相监督。”
&esp;&esp;伏清合点了点头,“那日听说是演武大会之后的庆祝,食物有什么不同?可有酒水?”
&esp;&esp;“为了庆祝,特地篝火烤了几只羊,演武大会的名次前一百人……都能吃肉。并无酒水,军营内不允许饮酒。”
&esp;&esp;“烤羊的是谁?”
&esp;&esp;“也是伙头兵。”
&esp;&esp;又是伙头兵?
&esp;&esp;伏清合再问,“平日可有谁和伙头兵关系好?或是有没有人和伙头兵产生矛盾?”
&esp;&esp;“伙头兵和我们训练生活都不在一个营地,除了送饭,就没有其他接触了。”
&esp;&esp;如若没有人能接近伙头兵,而能碰到食物的只有伙头兵,伙头兵互相监督,除非几人合谋,不然下毒的可能性不大……
&esp;&esp;沉思片刻。
&esp;&esp;伏清合又开了口,“请问帐内的二十九人,那日在演武大会的前一百名内么?”
&esp;&esp;“并非全部。”
&esp;&esp;看着面前小兵的眼神有些迟疑。
&esp;&esp;伏清合换了一个问法,“那账内二十九人,那日可都有用过肉?”
&esp;&esp;这次小兵肯定地点了点头,“有的,我记得清楚除了演武前一百吃了肉,那几位勋贵公子也非要吃肉……所以,是肉的问题?”
&esp;&esp;“或许是……”
&esp;&esp;小兵摇了摇头,否认了这个说法,“那日还有其他人七十几人也分食了这个肉,并没有问题……”
&esp;&esp;“同一只羊?”
&esp;&esp;“不确定……不止一只羊,但那么多人盯着,不可能众目睽睽下毒!”
&esp;&esp;“好,我知道了。”付清合并未否定小兵的反驳,只礼貌的回应了一句。
&esp;&esp;看到另一个小兵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esp;&esp;伏清合温和一笑,换了目标套近乎。
&esp;&esp;问了一样的问题,这个小兵说得和之前那位没什么两样,只在提到那几个勋贵家里的人时有些神色不对。
&esp;&esp;伏清合蓦然想到检查尸体时部分人身上奇怪的淤青痕迹,只是当时以为是演武大会比斗才留下的。
&esp;&esp;那几个公子身上白白净净,甚至连晒过的痕迹都没有,更别提淤青。
&esp;&esp;他的面色微沉,态度却更加和善,“几位公子平日在军营中,可是正常训练?”
&esp;&esp;小兵略微犹豫,勉强点了点头。
&esp;&esp;“那他们和其他人相处的如何?和队正关系又如何?”
&esp;&esp;“和大多数队正关系都不错,其他人也……其他人都很听队正的话。”
&esp;&esp;“可有欺凌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