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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即使是王捕头,对待自己这个侄女般的小捕快,也没有这种耐心。
&esp;&esp;真是好脾气。
&esp;&esp;言淡好奇抬眼朝那方向看了一眼。
&esp;&esp;便望见那墨色的眸子眼含笑意,挺直的鼻梁下嘴唇微微勾起……
&esp;&esp;可惜浓黑的俊眉被一道极细的疤痕劈开,毁掉了些许书卷气,多了落拓潇洒感。
&esp;&esp;右侧的捕快许久不说话,待捕头和同僚讲完,才提了提另一手的大箱子,“我们浪费的时间太多了。”
&esp;&esp;让总部来的人,就这么干巴巴等在这里,的确有些于理不合。
&esp;&esp;言淡也觉着很奇怪,王捕头前日分明叮嘱了所有人需提早过来,怎么已临近了上值的时辰还是只来了自己一人啊!
&esp;&esp;不寻常……
&esp;&esp;正在言淡垂首思考时,那边的讨论暂时结束,好似有了结论。
&esp;&esp;捕头突然转头,迟疑片刻,叫道:“言……言捕快。”
&esp;&esp;言淡皱了皱眉,这人竟认得自己?
&esp;&esp;后想了想应该是王捕头给的资料,这分部里就自己一个女捕快,猜便猜得到。
&esp;&esp;连忙应了一声,走上前。
&esp;&esp;“叫我言淡就可以了,捕头有何吩咐?”
&esp;&esp;男子含笑站起身,“我名为伏清合,左边是袁承继,右边尤悠。”
&esp;&esp;言淡扫过左右两人,身着服侍皆为一等捕快,而自己为三等,再次拱手。
&esp;&esp;“伏捕头,袁捕快,尤捕快。”
&esp;&esp;伏清合抬手,阻止言淡弯腰,“不必客气,今日还有一事需得劳烦言捕快你配合。”
&esp;&esp;手上的皮肤和衣袖轻轻接触,又瞬间分开。
&esp;&esp;他极为守礼,略微错开视线并不直视对方容颜。
&esp;&esp;反倒是言淡习惯性和说话人眼神对视,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对方眉上的疤痕。
&esp;&esp;眉形很好看,只是那疤,像是极为锋利的利器所划伤。
&esp;&esp;“伏捕头,您尽管吩咐。”言淡答应得毫无压力,想着最多不过是给他们带个路罢了,多的她也不会。
&esp;&esp;“好,那便劳烦言捕快了……请言捕快陪我们走一趟缘北军大营。”
&esp;&esp;啥玩意?
&esp;&esp;走一趟哪儿?
&esp;&esp;女子面色严肃,秀丽的容颜被一身捕快服映衬,多了丝锐气。
&esp;&esp;但此刻目瞪口呆,露着整齐的大白牙,便只剩下傻气。
&esp;&esp;惊疑不定下,她问出了声。
&esp;&esp;“去哪?”
&esp;&esp;伏清合笑意不变,重复了一遍。
&esp;&esp;“缘北军大营,劳烦言捕快和我们走一趟。”
&esp;&esp;第2章 发现金手指投毒案
&esp;&esp;说是劳烦。
&esp;&esp;但上级对下级的吩咐,怎可能拒绝?
&esp;&esp;再加上分部如今上值的除了自己一人,就只剩守门的蒋叔……
&esp;&esp;蒋叔也是捕快退下来的,年轻时叱咤风云受了不少伤,如今年过五十,心肝脾肺肾都有点小毛病,可不敢劳动他老人家出山。
&esp;&esp;别走到半路,一下没喘上气,成了新一桩案件。
&esp;&esp;震惊!奉公门分部捕快办案竟死于中途,总部竟参与其中。
&esp;&esp;……
&esp;&esp;因此,言淡只能认命收拾好了必备用品,和三人一齐出了奉公门。
&esp;&esp;言淡本就不是本土人,这两个月才渐渐摸清原主的人际关系和工作情况,哪能知晓军队驻地这种机密。
&esp;&esp;好在为了让她配合,伏捕头吩咐承继与其讲清楚案件详情。
&esp;&esp;在路上,袁承继三句嘲讽夹杂一句正经话,磕磕绊绊总算讲毕。
&esp;&esp;言淡忍着气听完,才知晓两日前夜间发生了一起大案。
&esp;&esp;凌朝北部驻地军队,名缘北军,是从大凌开国起便被安插在此,以备随时支援边境北府军的一把利器。
&esp;&esp;边境如若沦陷也可退守城内,抵挡一时,在战略布局上非常重要……
&esp;&esp;就这么一个重要的精良队伍,在演武大会之后庆祝之时竟有人投毒,还一回毒死了二十九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