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女孩躺在床上气喘吁吁,放空地盯着天花板。
面对龚晏承的过去,曾在他过去的某个人,她心中总是不免生出轻微的不甘,以及倦怠。
觉得爱情令人疲惫。
这是人性中无力的部分,任凭如何理智都无法压抑的部分。
她不能假装它们不存在。
不想、不赞同,不等于她没有这种情绪。
苏然侧过身,更紧地依偎进龚晏承怀里,轻轻蹭了蹭,便攀着他坐起来。
她将长发拢到身后,低身去亲他,缠绵的亲吻中,夹杂轻柔而沉静的警告:“您的尾巴太多了,爸爸。把它们收收好。”
她骑在男人身上,浑身潮红,缓缓起伏,不忘拍他的脸,“明白吗?”
“不然,我会厌倦的。”
她答应过他要坦白。
所以,不该有所隐瞒。
“厌倦”两个字还飘在湿热的空气里,男人就拿回主动权,翻身将苏然压到身下。
“我会……我会整理好。但是,”龚晏承握住女孩的手腕压至头顶,身下缓而重地顶进去,“厌倦?厌倦哪儿?”
他碾着腔道往里插,珠子磨过所有敏感点,直抵宫口。
而后,又一次。
“这儿吗?小宝。”
“唔……”苏然被刺激得呻吟出声,难得这时仍保留理智。
“别转移话题,daddy。”
她挣开男人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脸。
“我知道,您肯定已经解决过类似问题。我了解那种心情,多想缠着你,找你闹。但我们从未有过这方面的争执。所以,我知道您一定不是什么也没做。可是……”
不知是生理方面还是心理方面的原因,她的眼睛很湿,很红,绷着一股劲话才能继续:
“原谅我这么直接,那本来就是您该做的。理智上,我知道那是过去,什么也没有,可次数多了,就真的会伤感情。我不希望……我不希望那样。”
她喃喃道,最后声音忽然放大:“我讨厌那样!”
“我明白,我明白。”
龚晏承压低身体,将她完全拢住,固定她的脸,亲吻她红肿的唇瓣。
“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聪明?”
“你可以不体谅我,跟我闹也没关系。san。”
苏然此刻仰躺在床上,头发四散开,整个人浮现一种靡滟的红。眼神却无比清明,甚至冷静,就那么深深望着龚晏承,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