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殊轻笑一声,压着这具娇躯倒在床榻上。
柔软的被褥深陷。
他咬上她的颈项,大手将她身上薄纱丝带揭开。
她的眼里是惊恐和愤恨。
“第一次吗?”北堂殊漆黑的瞳孔如泼上浓墨,深邃得可怕。
她死死咬着红唇,“你管不着。”
北堂殊慢条斯理地扯下腰带,“孤给你一个余地,说出玉玺的位置,孤赐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她把目光移开,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北堂殊凤眸轻轻眯起,他已经知道她的答案了。
那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大手握住她精致的下颚,让她看清他的脸。
四目相对。
他轻笑一声。
如同玉石摔碎在地,四分五裂。
她因疼痛身体颤抖,低下头一口咬在了他手掌的虎口处。
她极为用力,带着报复的想法用力咬合,牙齿陷入肉里,沁出血珠。
“松口。”北堂殊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她第二次咬他了,他就应该把她的牙齿都拔了。
她呜咽着,继续咬着,狠狠瞪着他。
“好,好。”
北堂殊怒极反笑,不就是爱咬人吗,她咬她的,他做他的。
被浪翻滚。
这是一场双向的折磨,彼此让对方更痛苦,却又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纱幔摇曳晃动,抖出层层叠叠的波浪。
散发着橙花味的熏香袅袅升起,优美的烟雾绕着房柱徐徐盘旋,最后消失散尽。
……
殿外,时刻等候主子传唤的宫人皆听得面红耳赤。
她们看了眼天色,居然过了两个时辰,眼瞧着已是后半夜了。
居然还没结束。
每当声音渐歇,没多久又折腾起来,反反复复,好似不会结束似的。
终于,屋内传来陛下叫水的声音。
宫人立刻弯腰低头,恭敬入殿,只敢盯着地面瞧。
一直准备好的热水一桶一桶带入殿内。
屋里弥漫着欢爱过后留下的气息。
“叫青鸾来。”北堂殊的嗓音很沉,却透着愉悦。
宫人立刻去办。
床榻上,北堂殊揉着手腕,他的手都快被这只猫咬烂了。
被褥上,淌着殷红色的血迹,除了她初次落红之外,还有后背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撕裂流下的血迹。